“燃哥,我哥他……”
江燃抬手示意他无需多言,声音中的漠然淡了几分,“你安心等着,金石集,宁州,北缅……无非就这几个地方,严勇信找不到,总有人能找到。”
被他安抚两句,谢天按捺下心中担忧。
毕竟江燃说的不无道理,他孤身一人来宁州是仗着一腔孤勇,要说有什么万全之策那是谎话。
左右无能为力,与其关心则乱,倒不如静观其变。
白菲菲闻言,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扯着谢天胳膊和他交换了下位置,凑到江燃身旁,压低声音好奇道。
“燃哥,能不能冒昧问你件事?”
江燃侧目而视,眼中诧异难掩,总觉得这话有些熟悉。
“既然冒昧,就别问了。”
白菲菲顿时一呆。
江燃见状,稍一沉思,忽然开口:“你冒昧的举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今日倒比往常通情达理不少,竟晓得提前知会一声。”
闻听此言,表情呆呆地白菲菲猛地回神,晃了晃脑袋,看着江燃迟疑道:“你的意思是,之前的我经常无理取闹?”
谢天挠了挠头,他对白菲菲失去部分记忆的前因后果不太清楚,不过听到她语气有点莫名,赶紧出言反驳。
“哪有的事,你天真烂漫不拘小节,爽朗而大气,别听燃哥诓你。”
江燃淡淡一笑,置若未闻。
白菲菲却是忍不住哆嗦着打了个寒颤,而后嫌弃无比的看着谢天,“嘶……你这马屁拍的可真恶心。”
谢天正期待的看着她,见其如此反应,不由佯装一副左顾右盼的模样,好似并不觉得尴尬。
“燃哥,余书成是你的朋友吗?”
白菲菲见尴尬转移到了谢天身上,想了想还是未能忍住好奇。
“不是。”江燃摇了摇头,对严勇信竖起耳朵的举动恍若未觉。
看到他摇头,白菲菲悄然一拍巴掌,八卦之心更甚。
“那你和余诗雅……”
江燃颇觉无奈的扫了她一眼,“余诗雅和余书成是姐弟。”
“哦……”白菲菲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挤眉弄眼道:“敢情你是为了余诗雅才来的北缅?”
江燃见她一脸洞悉之色,想了想还是打消其胡思乱想的念头,“她的确恳求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