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来北缅,并非为了帮她找弟弟,而是余书成手中,恰恰有我想要东西罢了。”
白菲菲闻言,狐疑的打量几眼,不由暗觉可惜。
她并不觉得江燃是在用言语遮掩和余诗雅的关系,不过是八卦之心刚生出点苗头,便被浇灭的失落而已。
“余书成手里有什么宝贝,值得你不惜大费周章也要找他?”
江燃有言在先,故而白菲菲相信他同余诗雅之间,并没有太深的交情。
至于余书成那儿有什么东西是江燃所求,她也是随口一问,并不指望对方会回答。
“不是大费周章。”
江燃若有若无的看了眼状若无事,实则专注倾听的严勇信一眼,声音低沉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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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掘地三尺,也必须将其拿到手。”
严勇信被他一眼看的通体发寒,急忙垂下头看着地面,实则心中翻江倒海。
江燃到底什么来历他一无所知,只清楚自身性命系其一念之间。
他手底下最强的两个人,连打个照面的资格都没有,就直接被废,以至于在知晓江燃具体的实力前,严勇信毫无反抗的心思。
那么以江燃的实力,能够说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到手这种话,试问余书成到底拥有什么宝物?
严勇信尚未深想,就听见淡淡的言语声自上垂落耳中。
“还用等吗?或者说……你已经无人可问?”
严勇信察觉到一丝乍起的惊悚感,仓皇抬头,“江先生,求您再宽限我一些时间。”
“北缅南越错综复杂,打听消息绝非易事啊!”
他讲话的声音都在哆嗦。
“江先生!”房门嘭一声被推开,身姿婀娜的严小荷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
严勇信神情惶恐的抬头看了眼江燃,见其面上毫无波澜,心中不由发苦,转而怒斥侄女:“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
严小荷被他通红的眼睛瞪得吓了一跳,待得回神,发觉二叔竟无比卑微的跪伏在江燃脚下,芳心不禁一颤,双腿一软同样跪倒。
在江燃目光望来之际,双峰因急促的呼吸如浪涌,语气慌乱到极点。
“我……我见过余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