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风太硬,还夹杂着沙尘,让一位年近四十的军人止不住的流泪,
张汉卿抿着嘴,想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刚硬一点,可惜实在做不到。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身回到了车里。
……
“娘希匹!”那位透过车窗,看着群情激愤的学生们忍不住怒骂:“这些反动的家伙,讲道理是讲不通滴,就得拿机枪扫!”
张汉卿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位。
刚刚他几乎是用自己的尊严去替他转移火力,结果这位还想造成流血事件?
党同伐异还不够,还要把屠刀伸向学生不成?
仅仅是开端,他就已经预感到了这次劝说不会顺利。
果不其然。
当将对方送到其在西城的居所后,张汉卿才刚起了个头,就引得这位勃然大怒。
他就像个顽固的小老头,无论张汉卿怎么劝说,却依旧固执己见,态度半点不改。
说着说着,两人都红温了。
“你就是用手枪打死我,我的剿匪讨白计划也不会变!”
张汉卿怒而起身:“你这叫什么话!”
“我就是这个话!”
张汉卿:“这么决绝?”
“就这么决绝!”
张汉卿:“不能商榷?”
“不能商榷!你要么执行命令,要么……你自己选择!”
张汉卿解开风纪扣,以便自己呼吸更顺畅一些。
如果不是全国上下就这么一面能凝聚人心的旗帜,他是真想顺了对方的愿!
“你要干什么?”
看到张汉卿大幅度的肢体动作,那位突然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太强硬了。
在他心里,张汉卿是典型的年轻人心性。
好摆弄,但是也容易冲动。
张汉卿:“你家厕所在哪?”
“你要干什么?”
“我问你家厕所在哪?”
“找厕所干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哆嗦,顺带指明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