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环面对城墙上的百张弓,面色并无惧色。她翻身下马,抬头对应聪健说:“你们的皇帝现在在我们辽国过的并不差。”
说完,她转向严帝,问道:“我说的没错吧?”
严帝连忙点头:“没错没错。”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谄媚,但更多的是无奈和恐惧。
耶律环抬头看向应聪健,道:“现在正是寒冬,我们辽国那地方你也知道的,物质不如你们玄朝丰厚。”
管聪健不回话,死死地盯着耶律环。
“我们每天伺候你们皇上,所用之多实在难以言表,财库日渐空虚。”耶律环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得意,仿佛在展示辽国对玄朝皇帝的“优待”实则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城墙上的士兵们听了这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知道,这不仅是对玄朝皇帝的羞辱,也是对整个玄朝的挑衅。
管聪健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知道耶律环的话中带刺,但他也明白,此刻任何的轻举妄动都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
耶律环又道:“现在又是冬季,每日硬性所需更大,我们招待了你们皇上这么久,问应将军要些生活物资,合理吧?”
管聪健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他沉默片刻,似是低吼:“合理。”
耶律环又看向严帝,笑道:“也不知你这个皇上值多少东西。”
管聪健道:“你们想要什么?”
萧渊道:“那就得看你们的皇上在管将军眼里值多少了。”
管聪健道:“你们就在城外等着,我自会派人将物资送出来。”
萧渊拱手道:“那有劳管将军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城门缓缓打开,管将军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十辆辎重车。
辎重车上放着粮食、银两、布匹。
管聪健走到严帝面前,恭敬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严帝叹了口气,道:“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