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述睨她:“你少得意,你在本王面前……”
“嗯……在你面前,如何?也非礼你了?”宗寥挑眉,看他怎么说。
难道没有吗?
南宫述一想起那些尴尬种种,似乎都是自己先起欲望的,是他的一厢情愿,那能说与他人听吗?这要说出来,才真的是丢脸丢到家。
宗寥似也看出他眼底犹豫,想起他生气时慑人的气场,感觉自己做的梦可能就是被他吓出的心理阴影。
她会去逗他,并没有想将原本还算和谐的关系闹僵,只是没想到他会因为一只兔子而发那么大脾气。
现在若再提兔子一定会惹他又炸毛,经过一番深思,宗寥道:“你将我当朋友,带我去你家别业玩耍,又尽心教我本事,我怎会不识好歹?那我无以为报,只能在你面前殷勤些,多逗逗你,也好为你我之间的友谊作长远的铺垫不是。
朋友之间不都是这样相处的吗?有觉一起睡,有饭一起吃,有好玩好笑的就该分享给彼此……诸如此类。怎么能叫行为不端呢?你跟我小舅舅不是这样相处过来的?”
闻宗寥叭叭一通说道,南宫述心里仍有疑虑,他交往的人是不多,但这胡乱撩拨他人情欲的行为怎么看也不该是寻常朋友间会做的事。
揣思着,南宫述心里陡然浮现一个惊悚的念头——这死小子不会也像他初时那样,因为一次亲密接触而对他产生了异样情愫!
所以她的卖乖、她的讨嫌、她的笑和泪其实是在全方位试探他的喜好?以便博取他的好感?
一念既起,南宫述瞬间浑身发冷,真的是这样吗?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好不容易才从煎熬中脱身,万不能再陷进去。
冷着脸,南宫述道:“是非但凭你一张嘴,本王能说什么?”
南宫述再跟宗寥说话时,语气表情都带着些许嫌弃和慌乱,他再不敢看她眼睛说话,哪怕是瞥一眼都怕自己会踩进她布好的陷阱里,成为她视之流涎的可口的猎物。
见气氛渐有凝固趋势,司臾讪笑着,捡起冷下去的话题:“看不出来呀,你们已经要好到有觉一起睡了?那昨日刀剑相向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