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否则仅仅是锦衣卫就胆敢在京城之内行如此恶事吗?”
“是何身份,你速速说来!”
“此人,在锦衣卫北镇抚司任职,乃一百户!”
“百户就可以这般视人命如草芥吗?”
“百户当然不行,这人还是当今陛下乳母之子!名曰陆斌!这下诸位合该知道,为什么他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吧!”
“可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有不知姓名的人问道。
这一句诘问叫那声音最大的人一下子犯了难。
怎么知道的?
这能是怎么知道的?当然得是纸包不住火以及天不庇护恶人这之类模棱两可没有实际证据,但又恰好引人遐思的言语让人知道的了。
是非曲直如何,那是不必在乎的东西。
可内中一层泼天的好处在,自叫一些人改了口
“我自是亲自去那大觉寺查探过一番,因为那陆斌的身份,现在所谓查办案件,根本就是欺上瞒下,我等看不过这种行为,为天下黎明百姓计,亲眼见识了一番。”
“可敢留下名姓作证?”
有几人闭上了嘴巴,不肯言语。
可有那想赌上一把的,直接报了名字“有何不敢?我乃......”
那大声言语不似作伪,这让围观的读书人各自有了想法。
一些出身不高来自别处的人目露退缩之色,自己等人可还不是官。
而且就算是有朝一日得中进士,也不能这般随意诽谤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