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新形势下,国内各方应加强人才政策协调,并对我国科研体系进行改革,特别是在人才梯队建设、科研经费管理制度等领域。
面对重要任务和严峻挑战,各方都应作出正确选择,在相互理解和尊重基础上,不仅为构建“后冷战世界”新的学术共同体和科研秩序发挥积极作用,而且发展更稳定、更具前瞻性和更强有力的中国科研力量和科研人才梯队建设。
我方一如既往致力于与各方一道,克服困难、面向未来,构建以协调、合作、稳定为基调的多重双边关系。
近期,我方已就此发出一系列清晰信号——希羽组研究所代理所长、医学博士秦若华女士发表讲话,从纵观历史的角度阐述对希羽组研究所现有的多重双边关系的看法;目前暂位于海外的希羽组研究所创始所长夏希羽先生等多次发表文章和接受采访,重申希羽组研究所坚定致力于推动中国学术界健康发展。我们期待得到有关各方的积极回应。
也许有人认为,我方在等待中科院全体学部委员大会的会议结果。我愿声明,我方没有等待,更不愿在等待中浪费时间。预测或影响中国科学院内部人员变动与院内改革走向远非我方所能,我方既无意愿、也无兴趣卷入其中。
十年前,美国的尼克松先生首次来到我国时,曾引用诗词“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今天,我们仍愿只争朝夕,随时随地与各方现有领导班子开展平等互利的合作,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同时也希望分散于各方的一些人尽快摆脱恐惧和偏执,因为这正使他们失去常识,甚至到了令人震惊的地步。
我国科研领域各方都应高度警惕任何试图将希羽组研究所的多重双边关系推向对抗冲突的险恶图谋,坚决防止“意识形态十字军东征”的邪恶行动回潮,积极扩大交往合作,推动有关联系尽快回归正轨。
【我与沈涵曦、汪星悦一起挑选了“苔”作为1982年的汉字,会让来自中国本国的同志们想到中学课本上学到的一句古文——“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我选择这个字的理由中,无需回避的是,理所应当地包括了关肇直在内的一大批中国数学界重要人物的退休和逝世。
但是,随着中国一批又一批的大学生走出校园,进入社会,从事“四化”建设,其中还有一部分加入了刚成立不到三年的希羽组研究所,这些事实让我确信:那些前辈们的离世绝不意味着“英雄”凋零,而是研究所的同志们越来越成熟的表现——我确信,所有同志们都或多或少地认识到了:在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一次工业化的过程中,我们终于发现,1982年的世界是一个坐在火药桶上的、巨大的草台班子。
所以,我们绝不可以把社会寄托给完美的超人,更不能指望自己变成超人。卡里斯马式的权威是不可能在一个健康的组织里持续太久的,在研究所内受这种权威的正面影响消失之前,我们必须不断前进,才能找到全新的道路。
任何可以设想的人类组织,本质上都是草台班子——不论是目前仍跟在我身边的一位外科手术水平世界顶尖的天才医生原先所在的无国界医生组织,还是赵黎霞所在的共济会大东方会,又或者是伯纳德·罗伊教授主持筹办的欧洲运筹学学会(euro),它们都是如此。
因此,理所应当地,从一个只有不到十个人到正式成员已多达数十人的希羽组研究所也是如此。
我在此在欧亚大陆的另一侧,向所有目前仍是希羽组成员的同志们在1982年积累的物质和精神财富致敬。
同时,也祝各位同志们在1983年找到更多的草台班子。
——夏希羽,1982.12.31{改编自《2023睡前消息年度字:“苔”》,2023.12.31,原文作者:马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