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解释道:“根据当年太新娱乐公司与濠江政府签署的协议,只要太新每年按时缴纳相应的赌税,就可以一直持有这张赌牌直到1999年。
这赌税是按照公司的营业收入来定的,如果没有营业,自然就不需要交税。”
“也就是说,尽管太新多年没有从事赌博业务,但只要公司还存在,这张赌牌就一直是有效的?”邵易富皱着眉头问。
“从理论上讲是这样。我过去曾尝试购入他们的赌牌,但由于他们开价过高,加上我自己竞标赌牌时已投入大量资金,财务上有些吃紧,所以没有成功。
另外,两张赌牌性质不同,我没有竭尽全力去争取,只是与太新方面达成了一些协议。”
“两张赌牌有何区别?你和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邵易富代表所有人提出了疑问。
何宏生解释说:“太新的赌牌允许他们开设赌场,而我的这张则是濠江赌业的整体经营权。
这意味着除了我的何氏濠江旅游娱乐公司可以经营赌场外,我还有权许可其他公司进入这个行业,虽然这个权利从未使用过。”
听到这里,旁观者们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何何宏生对于新的赌牌并不是特别在意。
“当时我与高、傅两家商定,如果他们想重返赌业,必须先通知我;如果他们打算出售赌牌,也必须先给我知情权,并优先考虑我的报价。”
“按照我们的协议,如果有任何变动,我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这时,有人问谢温堂:“那么,你是怎么得到这张赌牌的呢?”
谢温堂冷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的这些条款看似严密,其实有个很大的漏洞!”
“什么漏洞?”
“你忘了,还有一种方式可以获得这张赌牌,那就是……”
他得意地转身面向人群,声音洪亮地宣布:“我已经买下了太新娱乐公司!”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