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向邵易富投去求助的眼神。
邵易富也是一头雾水,他知道那唯一的“赌牌”在谁手中,所以他对谢蕴堂所说的“赌牌”感到困惑。
毕竟,在众人面前,谢蕴堂不可能拿出一张假的牌照来搪塞,况且真正的持牌人就在现场。
于是,邵易富转向一位看似六十多岁的老人问道:“老何,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赌牌’是从哪里来的?”
这位被邵易富称为“老何”的人正是“何氏濠江旅游娱乐公司”的董事会主席何宏生。
何宏生没有立即回应邵易富,而是上前一步,紧紧盯着谢蕴堂说道:“老谢,没想到那东西竟在你手上!”
谢蕴堂大笑起来:“没错,那东西确实在我这里,如果你想要的话也不难。”
说完,他指向苏晨:
“用他手中的红旗基金价值三亿八千七百万美元的股份来换吧!”
听到这个答案,何宏生点头确认:“是的,他手上的确可能还有一张‘赌牌’,而且很可能是真的。”
邵易富疑惑地问:“怎么回事?我记得当年我们香江几家大族一起投入巨资才取得了濠江的博彩经营权,也就是那张唯一的‘赌牌’。”
何宏生苦笑说:“六叔你说得对,但是你是不是忘记了‘太新’?”
“太新?你是说……”
“对,当年由高、傅两位先辈创立的‘太新娱乐公司’其实才是濠江最早拥有‘赌牌’的企业,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37年。
由于后来的局势变化以及高、傅两家后代不再热衷于此,濠江政府在1961年才重新制定了博彩业的管理规则,这才有了我现在持有的这张‘赌牌’。”
邵易富疑惑地问:“既然新的管理办法已经实施,并且新的赌牌也发下来了,那么太新公司原先持有的那张赌牌不应该早就失效了吗?”
何宏生无奈地笑了笑,说:“实际上并没有失效,甚至连回收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