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愤怒地冲易中海喊道:“易中海,你别血口喷人!我阎埠贵虽然爱算计,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绝对干不出来!”
易中海却不紧不慢地说:“哼,谁知道呢?反正这事儿发生得蹊跷,你最近又行为鬼祟,不让人怀疑都难。”
阎埠贵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握拳,浑身颤抖:“你这是污蔑,纯粹的污蔑!我要跟你没完!”
这天晚上,阎埠贵偷偷找到易中海,说:“一大爷,我真的不敢再与你为敌了。您放过我吧,只要我完成系统任务。以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
易中海盯着阎埠贵看了许久,说:“老阎,还是那句话。放弃系统任务,我能让你过的很舒服。如果不放弃,你会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你~!!!”
阎埠贵听到易中海的话,直接气愤的转头离去。系统是他最后的底牌,如果没有系统。他这一辈子,都不能超过易中海。所以让他放弃系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结束。
没过多久,院里传出了阎埠贵偷拿公共财物的谣言。阎埠贵心知这是易中海的手段,愤怒地找到易中海。
“易中海,您太过分了!我都已经逼着你走了,您还这样诬陷我!”阎埠贵大声吼道。他这几天怕跟易中海有见面的机会,直接早上天不亮就走了。晚上,天不黑绝对不回来。然而就是这样,还是被易中海算计了。
易中海面不改色地说:“老阎,这可不是我干的,你自己行得不正,别怪别人说。”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易中海,你别欺人太甚!”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院里其他人的围观。
“这是怎么了?”有人问道。
易中海抢先说道:“大家不知道啊,老阎他偷拿院里的东西,被我发现了还不承认。”
阎埠贵急得满脸通红:“你们别听他胡说,这是他故意陷害我!”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阎埠贵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毕竟易中海现在在四合院的地位,简直就是超然的。他都出面当认证了,那就跟板上钉钉,有什么区别。
“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易中海,你这胡乱说话。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阎埠贵急了,他是真的急了。这事可不能坐实,一旦坐实。不论是什么后果,都是他承担不起的。
于公;这属于偷奸犯科,要被抓进去,还有落下污点的。他老师还干不干了,以后子女还进不进厂子上班了。
于私;这属于个人作风不检点的道德问题,他以后在四合院怎么抬得起头。就算去别人家里串个门,也是要被人防贼一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