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哼了一声:“谁让你不知好歹,打不该打的主意。至于街道办,你觉得我会怕。去吧,我不拦你。”
阎埠贵听到易中海的话,忽然想起易中海现在的身份,地位可单单的只是一大爷了。街道办的主任,平时来了都上不了大桌。这人,他阎埠贵惹不起。想到这里,阎埠贵只好灰溜溜的离去。
又有一次,院里组织义务劳动。易中海故意把最繁重的任务安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累得气喘吁吁,抱怨道:“一大爷,这活儿也太重了,能不能换一换?让那些小年轻的,给干干。我这岁数,有点吃不消了。”
易中海冷冷地说:“别人都能干,就你不行?你是资本主义少爷,还是想拖社会主义后腿。”
这个年代,不管是资本主义少爷,还是拖社会主义后腿。都是要进去,进行劳教的。所以易中海这个帽子扣的,不可谓不大。
阎埠贵是当老师的,知识分子。自然知道,易中海这个话题不能接。谁接谁死,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易中海,您这是存心整我。”
易中海凑近阎埠贵,轻声说:“只要你放弃系统任务,这一切都好说。”
阎埠贵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是系统任务,另一方面是易中海的不断陷害。最终阎埠贵还是选择系统任务,毕竟系统任务是关系到他教导主任的身份。而易中海虽然牛皮,但也就出点体力而已。咬咬牙,就过去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就没有搭理易中海。
易中海也就明白了阎埠贵的选择,对他竖起大拇指。留下一句;“来日方长~!”就转身,离去。
又有一次,院里组织义务劳动。易中海故意把最繁重的任务安排给了阎埠贵。那是要搬运一整车的煤炭,并且要把它们整齐地码放在指定的仓库里。
阎埠贵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找到易中海,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一大爷,这活儿也太重了,能不能换一换?我这身子骨真的吃不消啊。”
易中海却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冷漠地说:“别人都能干,就你不行?大家都在为院里做贡献,你可别想着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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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无奈地摇摇头,声音中透着疲惫和委屈:“易中海,我知道你是存心整我。我平日里也没得罪您啊,你就放过我吧。我是真的真的,快要不行了。”
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是院里的安排,可不是我针对你。你要是有意见,找街道办领导去说。”
阎埠贵咬了咬牙,知道再多说也无用,只能继续埋头苦干。可没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又过了几天,院里的自行车突然丢了一辆。其实就是易中海,收进了系统空间。他却故意在众人面前,含沙射影地说:“最近这院里可不太平啊,有些人手脚不干净,连自行车都敢偷。”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时不时瞟向阎埠贵。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不妙。果然,易中海接着说道:“我看啊,有些人平时就爱占小便宜,这偷车的事儿说不定就和他有关。”
大家听到易中海的话,目光纷纷投向阎埠贵。毕竟院子里,最爱占便宜的人。他阎埠贵数第二,没人敢数第一,这让他感到很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