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棠唇边有淡淡的酒味,一点点蔓延过来,谢承砚觉得甜。
直到把怀里的人亲到快窒息,他才松开。
乔以棠浑身都是软的,热的,就算谢承砚把她放开,她也没有力气从他怀里爬走。
乔以棠把整个脑袋闷在谢承砚胸膛上,软软地拱了几下。
“我喝醉了,你欺负我……”
她嗓音打着颤,似乎还没从刚才激烈的亲吻中平复。
谢承砚大言不惭:“对,就是欺负你,我是坏人。”
“哦。”乔以棠又在谢承砚身上拱了几下,没再说话。
她反应迟钝,难得的好脾气,被欺负了也不知道还手。
谢承砚持续一整晚的坏心情终于变好。
他牵住乔以棠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车子又开一段,一点颠簸让乔以棠醒了一下。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谢承砚包着,轻轻一动两人手上的戒指就碰在一起。
乔以棠蜷蜷指尖,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谢承砚的问题。
她抬起头,从下往上去看谢承砚的脸。
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