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扯着嘴角笑了笑:“我想起来贺景川是谁了。”
“是谁?”谢承砚的心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
“是个狗皮膏药。”乔以棠一副嫌弃的表情:“怎么甩都甩不掉,好烦人。”
她说话时带着鼻音,闷闷的:“刚才我和宋栀在酒吧玩得好好的,这个狗皮膏药突然冒出来,一直说乱七八糟的话,可烦了……”
乔以棠断断续续地抱怨,让谢承砚紧着的心一点点放松下来。
这会儿她意识清醒了一些,想起来谢承砚好像在生气。
又解释道:“我不会和他一起喝酒,我现在出门都绕着他走,别生气了。”
她觉得这番话一定能消灭谢承砚的怒火,说完身子便往下滑,想趴着谢承砚怀里睡觉。
但她的腰却被谢承砚拉着往上一提。
不知何时,车子后座的挡板已经升起。
谢承砚看着近在眼前的人,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个极具霸道与压迫的亲吻,谢承砚用了很大力道,放肆地掠夺。
在乔以棠对他解释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
那些担忧惊慌的情绪瞬间消散,他只想压着怀里的人,狠狠地亲。
亲到她浑身下上只有自己的味道,亲到她无法从自己身边逃离,亲到她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谢承砚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的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粗暴,没给乔以棠留任何喘息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