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才的侍妾便是南疆之人,此事过后便消失不见,赵家过去又是世家大族,近些年才刚没落,先帝在时便清了他们诸多产业,做事做绝,赵家心生怨气也是有。”

“赵大人?”萧皖一挑眉,看着太后满脸高高在上的自信,心中大概有所猜想。

“听闻赵大人过去也是世家赵氏一员?”萧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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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过去也跻身四门世家,可他野心太大手段太浅,猖狂的很,丝毫不隐藏自己的野心,最终被先帝用强硬手段处理掉了。

赵思才,赵家主先夫人所生的第二子,在赵家愈发猖獗之时毫无任何留恋的与赵家断了关系。保住了性命和才情,勤勤恳恳在兵部沉浮着,后被嬴畟重用。

算是个贤良的聪明人。

“正是此人,家族破败,任谁又能全无所谓,就这么一直装聋作哑下去呢?”太后不自觉的唇角有些勾起,有些发浑的眼珠透露出算计的精光来。

“而此事发生之后,他那侍妾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在城南角的一间破落的客栈里留下了不少用作巫术的物件。那客栈老板早就作证,有一女子就在客房内待了三天,时不时有呜呜啦啦的念唱声传出来,还伴随着奇异的响声。”

“而有人能作证,赵思才的侍妾,就在那几日失踪。姚家派人去查了,那客房的桌案上,还留有书信笔记,鉴定过后,正是那侍妾的字迹。”

太后缓缓说着,语气平稳,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说完,又拿起茶盏饮了一口。

“依照太后所言,这侍妾确是此事凶手,可此事又如何全全算到赵大人头上?”萧皖问道。

“哀家自然查到了证据,这赵思才,就是存了反心,不甘居于平凡。”太后瞥了萧皖一眼,声音带着嘲弄。

“赵大人要陷害姚家?”萧皖故作疑惑的问。

“此事你只需知道,赵大人有利所图,要踩在我族胸膛方能成功。至于他有何目的,哀家如何知晓他心中所想?必定有诡计,不必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