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且凭这一套证明,皇上可会相信?”萧皖问道,带着几分担忧。

“人言可畏,萧家女,这点,你比哀家更懂。”太后瞧着萧皖笑得高傲,语气里满是不屑。

人言可畏,确实如此。

对萧家而言,被先帝重用,被皇帝忌惮。镇北王和先帝的情谊根本延续不到嬴畟这个不受宠的儿子身上,甚至不需要多少挑拨,只稍稍引导了一点风头,嬴畟就断不可能留这头猛虎安稳在滇阳蛰伏。

风声四起,任镇北王过去功绩再多,用兵再神,此番种种勋章都成了如鲠在喉般的心腹大患。镇北王功名越高,皇权,就越是容不下他。

萧皖明白当时局势大多都有各家联手逼迫,可太后如此就当着她的面揶揄,实在是太过轻狂了。不知是自负,还是真有能一击必杀的后手。

“皇帝是明辨是非的忠良明君,自然是能做的出最正确的评判,证据确凿,他不信,又有何办法。”

“既如此,太后且对我直言,您找我来,到底目的是什么。”萧皖说着,亲自起身,拿过一边的茶壶,带着几分恭敬的为太后再添一壶新茶。

“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