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低声呵斥道:“你喊什么?校尉都跑了,若是被别人发现了,我们就是替罪羊,必死无疑。” 那年轻军卒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连连点头。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权衡利弊后,一咬牙,纷纷跟着绳梯爬了下去,逃离此地。
于是,这段城墙在这一夜竟神奇的无人把守,然吴军亦未前来此攻城,仿佛在吴军眼中这道城墙已经无所谓了。
待次日晨曦初现,通州城内才惊觉此事,顿时大乱,人心惶惶,城内流言蜚语四起,贵人们对身边之人各个起疑心,局势陷入一片混乱与动荡之中。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清灵在认真修炼,对星辰之光与月华之力的丰盛,欣喜不已。
吴昊在网罗贤才,对通州城内来投的名士扫榻相迎,志得意满。
但流程还是要走的,于是吴国第一次科举在高丘大营内举办,封无休强烈要求自己也要参加,很多吴军文官也要参加,但谁来判卷,评比名次呢!
于是吴昊大手一挥,新来的贤才做吴军文官出的题目,吴军文官做新人出的题目。然后糊名投票,让这些人自己去评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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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广众之下,竟然颇为公允。
之后,黄禄策论竟然不及同来的另一人,这人寂寂无名,今日之后他的名将传遍天下,他是吴国首届科举第一名:郝适中。
策论题目:商贾何为,有利国否?
郝适中答曰:商贾流通百货,不可缺废;国之需者,薄税,则天下汇聚。国之恶者,重税,则府库丰盈;敌国需者,应压价贱买,敌国恶者,必抬价高买,使其国人本末倒置,不战而毁其根基。。。。
众文士都觉得郝适中之策最阴狠,于是他成了状元。被委任军机参谋之职。
黄禄被委任为一郡郡守,第二日,带着自己的官印,跟随两万归乡之民夫,浩浩荡荡上任去了。
走之前,他在通州城外高举官印,大声疾呼:“此印我黄禄受之无愧,科举我为第二榜眼,我之才干值得此印,诸位大贤,黄禄去也,后会有期!”
城内贵族大哗,对自家门客皆疑神疑鬼,管理愈发混乱;城头守军望着归乡民夫队伍窃窃私语。完全丧失斗志。
更糟糕的是,太华宗世家一脉的仙师传来消息,宣称吴昊已获宗主全力支持,其间竟无只言片语提及越王。此讯一出,各家贵族顿感脊背发凉,恐惧如影随形。
前些时日,南方贵族便已得知自家在南方的封邑、城池、庄园,被魔教反贼所攻陷。他们原本妄图仰仗越王大军杀回南方,夺回失地。岂料如今越王大军土崩瓦解,城内门客各怀心思,军卒们满心皆是对分田的渴望,以致军心涣散。
眼见大势已去,部分南方贵族竟暗中召集亲信护卫,悄然打开北城之门,向着北方仓皇逃去,欲投奔扬国的姻亲寻求庇护。
曾几何时,越国与扬国还在战场上你死我活、厮杀正酣,然时移世易,此刻一方有难,扬国的贵族姻亲却愿接纳越国贵族,此乃贵族间那秘而不宣的默契,同气连枝,利益攸关之时,自会相互援手。
刹那间,众人皆明了,越国恐将覆亡,确切而言,是越王家族的气数已尽。于是,各家贵族纷纷开始为自身谋划前路,以求在这乱世之中保全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