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说,他便也没问。
温念之道,“有句话叫事以密成。等办成了,萧将军自然就知道了。”
这个回答让他很不爽,有什么事能叫他陆江临能知道,却让温念之不愿这会儿告诉他的?
他拧眉看着一桌子残羹,酸不拉叽的,不好吃。
萧锦羡霎时没了胃口,遂放了筷。
温念之啃完鸡腿,用春晓递给她的帕子净手。
见他也不吃了,便叫人撤了饭菜。
只听有人酸唧唧道,“是哦,如今夫人长本事了,为夫都管不住你了。”
他一面说,一面往书房去。
他也很忙的好吗?谁有空关心她那些事……
再说,陆江临有什么好得意的?多了不起似的。
不就是见了她一面吗?他天天都能见着,还能搂着她睡觉。
就说气人不气人。
就这,那奸商也好意思在他面前炫耀,几个菜啊?喝这么多。
麻了,真的。
天色渐晚,宅子里掌了灯。
在春风沐浴之下,院里的柳枝冒了新芽。
温念之蹦蹦跳跳地跟上他,“呀,你看。”
那人咬着腮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温念之却是踮起脚尖,往他脸上啄了一口,然后跑远了。
萧锦羡在她身后默默摸了摸侧脸,微微勾起唇角。
看吧,她还能主动亲他呢。
傻了吧唧的陆江临,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