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站在阳光下,教会她读书识礼,教会她策马奔腾。她能自由自在地享受这个广阔美好的世界,均是因为他。
小主,
她为了他,能承受的,其实远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魏然示意人停手,问了一声,“姑娘想起来了吗?”
“想、想起来了……”温念之似是求饶般看向魏然,原本清澈的眼眸涌上血色,额角凸起的青筋不住地跳着。
“哦?且说一说?”魏然示意行刑手停下。
她开始胡编乱造,“大庆的赵云州、是假的……他被大宁发现,才、逃到了东庆……”
“给老子狠狠地打!”魏然捏着她的下颌,眼神狠厉,“皮开肉绽的血肉里,总能将你的真话挤出来!”
鞭子继续落在身上,温念之的痛嚎声不绝于耳。渐渐的,喉咙也变得干哑灼热,她的声音一点点弱了下去。
陆江临是个风度翩翩的玉面公子,一般而言,他从不会踏入这等阴森腐朽的刑房。用他的话说,便是与他的气质不符。
这些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魏然身上。
而雁回楼这样以贩卖情报为生的机构,最是需要魏然这样的人。
他手底下拷问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以他的经验来看,像温念之这样的柔弱女子,怎么也经不起二轮刑罚的。
都只剩下半口气吊着了,也该松口了吧?怎生的如此倔强?
魏然命人给温念之松了绑,那人把她架起来,硬生生地将她按在水里。
方才疼晕过去的温念之挣扎着被呛醒。
魏然抬手示意,她才被人揪着后脑勺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从水缸里提了起来。
温念之大口喘着粗气,还伴随着阵阵剧烈的咳嗽。
“姑娘,既然不想聊三皇子赵云州,不妨我们聊点儿别的吧。比如,聊聊萧锦羡的谋逆之心?”
她已是十分虚弱,但分明捕捉到了这句话的关键信息。
萧锦羡是赵云州这件事,是这人的主子要问的。
而按在萧锦羡头上这顶谋逆的帽子,是南家、是凌王想得到的供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萧、萧将军分明,才大胜而归,怎、会有谋逆之心……”
默了半晌,魏然实乃惆怅得紧,这女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不过他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