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赵洺峰站出来,“陛下,边关捷报频传,大将军徐伟连下四座城池,南覃此战,败局已定,此乃大喜啊陛下。”
崔仁良站出来,义正言辞,“陛下,战事耗损国力,无论胜败,臣以为,都不能算作喜事!”
赵洺峰斜眼看向崔仁良,质问,“崔国公这话,是在说这场战,不该赢吗?”
“不是不该赢,是不该打。”
崔仁良毫不客气地戳中要害。
“你……”
赵洺峰气得怒目圆睁。
“事已至此,国公便不要过多嗔责了。”
赵洺峰闻声抬头,愣了。
甚至不敢相信,这话是从陈卓璟口中说出来的。
“礼部官何在?”
祁明志站出来。
陈卓璟沉了沉眼眸,多了几分薄凉,“你亲自督办与南覃人谈和之事,不必过多留情面。”
“微臣领旨。”
御史大夫曹广昀站出来,“陛下,臣有本启奏。”
姜克斌的脊背蒙了一层汗。
“朝廷不得干预后宫之事,但微臣有劝导陛下之心,昭仁公主丧期间,后宫欢娱之声不绝于耳,听闻是姜大人义女进宫,是否有失妥当?”
果然,这个曹广昀要抓着这件事不放!
姜克斌跪地求饶,“陛下,微臣养教无方,请陛下降罪!”
陈卓璟掀起眼皮,不慌不忙地应对直臣劝谏,“朕深知此事欠妥,已经罚没姜氏女进冷宫,为政当清心寡欲,朕应当自省。”
“陛下圣明、”
“至于姜克斌,罚俸半年,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