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荷花起来,正准备去晨练,就见春纤捧着一叠崭新的衣物走过来。
看见她,笑着往她怀里一堆:“这是姑娘和我们送你的生辰礼——”
荷花笑道:“还是你们知道疼我。昨儿你们两口子没去泛舟,说是你身子不爽利,瞧了大夫没有、如今可好些了?”
春纤面上一红,低头笑道:“不是病……我有小娃娃了,这几个月都不能跟你疯玩了。”
“哎呀,那真恭喜你了!”荷花笑道,“难怪最近你口味都变了呢,可是辛苦你了。”
春纤见左右无人,凑到她身前,悄悄道:“你这都几年了,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实在不行,看看大夫吧……”
荷花不禁失笑道:“好好儿,看什么大夫。我们又没病……”
春纤只是不信,摇头道:“若是你们两个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也就罢了;可你们两口子天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却始终生不出个孩子来,不能不叫人怀疑……唉,这有什么,趁着年轻,哪里不行就治嘛,不要讳疾忌医!”
荷花面色尴尬,说不出个正当理由来,只得敷衍道:“多谢你关心了,这个事,我们一定放在心上。”
春纤点点头,这才满意地离去。
荷花望着她的背影哭笑不得。练了一会儿枪,又去议事厅上。
众人正商议着押送夏家这支镖上京的事宜。
这次虽然押运的东西有限,但关系到之后与夏家的长期合作。所以,镖局对这次的走镖还是很重视的。除了韩琦和卫若兰定是要去外,还得再派个有经验的。江楠受了伤,得好好养几个月;春纤有孕,濯刀也不去。
柳湘莲主动请缨带领他们走这趟镖,留下赵子常坐镇后方。
择定了日期,送他们出行之后,众人依依不舍地回来。
荷花对英莲道:“柳二哥刚回来不到一个月又走了,倒是苦了姐姐了。”
“这是哪里的话,他有个自己想干的事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英莲笑道,“何况,他不在家,我们姐妹们正好可以自在取乐。”
湘云也附和道:“正是呢,咱们这就叫人接林妹妹去,今天必定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