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郁对奥普利的话不置可否。
“我并不在乎唐纳德是死是活或是其它什么样子,你要记住,我和你才是一种人,其他的人无论看起来多么值得信任,只要一旦发现你的与众不同,就会立刻与你反目。”
看着奥普利面上诚挚的神色,邹郁在心中叹息一声。
不过她还是露出一副激动并带有几分感激的神情,笑着对奥普利说道:“那就多谢你了。”
之后奥普利又和邹郁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不过似乎是发现两人之间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语言,便起身准备离开。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有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来找我。如果我的女儿还活着,现在跟你差不多也一样大了。她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邹郁。
邹郁顺手接过,放在了桌子上,“我送你出门。”
“好。”奥普利含笑答道。
…
邹郁与奥普利谈话的内容虽然多且震撼,但实际上却并未花费多少时间。
所以陈屿准备送她回别墅时,才刚刚过了十二点。
“看样子你们似乎聊的很愉快。”陈屿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对邹郁说道。
邹郁面上带着笑,只不过这笑意却未达眼底,在她棕褐色的瞳孔里是一片凝结了的冰冷。
“你觉得奥普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自私,冷漠。”陈屿想了想,给出了两个简单的形容词。
只是这两个形容词对邹郁今天见的奥普利来说似乎并不贴切。
邹郁用力地往座椅上靠了靠,想给自己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那个药检验的怎么样了。”
邹郁知道陈屿拿到药后并未第一时间饮下,而是吩咐拿给别人进行检测。
当初陈屿做这件事时并未避开她,因此她对此也算知情。
“有一点发现,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邹郁看着路边的风景,或许是快到季节的缘故,人行道旁的玉兰树上已经有迫不及待的花朵抢先绽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