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差人前往西北给裴大哥递句话。”宋已逾起身准备告辞,却被父亲抬手制止。
“不忙。陛下似乎知道了北地边境出现汗狄人的身影,欲命裴鸿山前去示威,已绝后患。”
“那裴疑参军的事——”
“自然由他老子负责。他想要从军力求快速遣升,去哪里也比不上他老子的铁骑军。”
“也是。”宋已逾点头承认,“那他去西北的事,还得有劳父亲了。”
宋首辅摆手嫌他烦,“倒是你,快些处理好那几本奏疏,查清楚来龙去脉,不然到时候不仅源然仕途受影响,你的尚书之职也会被指摘。”
宋已逾领命退下,走出房门,看见远处夕阳余晖,心中烦闷不已。
宋家如今可能只得与五皇子暗结。那诬陷源然贪污青州水利工程的奏疏必是出自太子之手,他肯定是记恨当时择妃之事,早已将宋家列为敌对。
想要置身事外已然不可行了。
另一边,从华尧寺回去后的宋泠乐每日除了完成沈槐序留下的课业,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看各种情爱相关的话本,试图从中学习何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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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朱,你说为何祝英台愿意为了梁山伯赴死,难道就是那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