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这鹅灵性啊!”
何妈指着大白鹅就夸呀。
事情是这样的,大白鹅喝光柠檬水后,就想着再往杯子里续点水,罗卑去给他续了一杯,它就一瘸一拐、屁颠屁颠地跟在罗卑身后,恰好被何妈看到了。
一只鹅,抱着一杯柠檬水,还用吸管嘬。
待何爸赶集回来,罗卑与王燕去与何爸打招呼,帮忙搬运年货。
何妈趁这功夫,忍不住逗了逗大白鹅,这一逗可把何妈给乐坏了,它竟然听得懂人话,让它干啥就干啥。
如果换做以前,大白鹅肯定要抻着脖子拧人了,可现在它是待编的鹅,将人民的需求视作己任,努力做一只正直的受人爱戴的鹅。
然后何妈悄悄跟大白鹅说,让它再喝水就找自己;而大白鹅也真就在喝完后,去找何妈续杯,给何妈乐的呦,一上午没合拢嘴。
到中午的时候,何妈竟然还让大白鹅上了桌,不是进大锅里,而是像人一样坐板凳上吃饭。
何妈那个稀罕呦,比亲儿子都稀罕,一个劲儿地给何爸几人表演啊,让它吃就吃,只吃夹到盘子里的,规规矩矩,不吵不闹,比某些人都懂事儿。
何妈也终于明白何安在那些婶子大娘为啥一人抱只狗,还让狗上桌吃饭,曾经她是非常不理解的,现在她懂了。
“哎呦!我的好大鹅,真懂事儿。”何妈笑着夸呀。
一旁,罗卑与王燕交头接耳道:“阿姨在说什么?”
“我的好大儿。”
“我怎么听着是我的好大鹅。”
饭后,无所事事的三人一鹅在胡同里晒太阳。
胡同口老头老太,胡同尾三人一鹅。
当一颗烟花炸上天空时,狭长的胡同里残留阵阵回响。
王燕啃着秘制风干烤鹅,疑惑道:“你们村这么嗨的吗?我在东胶有段时间了,从没见过放烟花这么狠的。”
“是啊。”罗卑附和,“大白天就放烟花,还是正晌午,都看不见,要说没事儿,那就是有钱烧的。”
“有事儿。”何安在也在啃着秘制风干烤鹅,“我们村儿的村长因为犯了错误,连同他的草台班子,一块被抓进去了。”
“咵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