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东北不了解,除了皇围宝藏,还有没有其他宝藏,比如张作霖,溥仪留下来的宝藏。”
“你也觉得是宝藏?”
“找其他高科技的东西,也用不到咱们几个,对吧。”
张作霖没留下来什么,溥仪应该有东西残留,不过也不会太多,其价值也不高,而且伪满洲国时期,溥仪也在变卖家当用于开销,应该剩不了什么东西了。
所以,我觉得还是皇围宝藏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狗哥,如果没有新的任务,咱们就撤退,如果有千禧会再安排什么,咱们可以从张清苹那入手,你说的对,她在哈尔滨有房子,没必要再去农村守着那个农家院了。”
小主,
“如果张清苹知道什么,或者能带着千禧会找到什么,那就没咱们的事了。”
“你再想想,还能有啥宝藏,咱们提前布局,省得到时候抓瞎。”
“没啥了,东北只有皇围宝藏的传说。”
“如果不局限东北呢?”
“应该是东北,宫本化名李和平隐匿在东北的小村里,总不能是研究云南的宝藏吧。”
“会不会是长生的办法,千年人参,或者龙啥的?”
我觉得不太可能是长生,以千禧会的手段,他们能接触到任何东西,如果千禧会和医药公司合作,那也没必要重启一条线去寻找长生。
再说了,就算人骨髓能有长生的功效,千禧会的人也能喝骨髓喝到饱,结合我们几个的能力,我觉得找宝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花木兰的到来,也没推测出什么新线索,我们从四个人躺尸,变成了五个人发呆。
赵母晚上睡觉也得定闹钟,半夜起来看看有没有人给他发线索。
等了一个多星期,我感觉我们想错了,千禧会只想让我们干一锤子买卖,根本没有想过让我们干其他的活。
不过单纯地找个李和平,就用渤海王陵做投名状吗?还有两路人的坟头草都开花了。
如此阵仗,难道只为了找李和平?
那可真是用大炮打蚊子。
我们这边没办法推进,川娃子找秦王墓的过程也不顺畅。
川娃子说已经到了秦王墓的位置,周围山连山,地面都是硬石头,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入口。
我问他是否能确定有墓。
川娃子说得很肯定,地面有残留的石像生,肯定有墓,但没有墓门。
我不敢让川娃子去搞火药,因为一旦出事,肯定也得查到我这。
如果我在西安,我可能会买一些硝酸钾和硫磺粉,自己制作黑火药。
这一招也是和湖南的前辈学的。
湖南的盗墓贼,大多会自己制作黑火药,其原理也很简单,就是把民俗换个用法。
在湖南的一些地方有在节日和婚丧嫁娶时放火铳的习俗,火铳中的药粉,就是土炸药。
土炸药虽然威力不咋地,不过好制作,弄个二百公斤,裤衩子都能蹦上天。
可我不敢让川娃子去搞,只能告诉他不着急,慢慢找入口,实在不行就撤退,反正古墓也不能跑了,早晚是我们的东西。
挂断电话,我不禁暗自伤神,盗墓这么久,咋就碰不到能和我们几个一样的人呢?
不是许某人自大,不吹牛逼,我们几个只要找到墓,能有八百个阴招能打开,别管咱是不是野路子,能进墓摸宝赚钱才是真的。
我们几个是野生盗墓贼,没有经过系统的培训,根本不会考虑寻龙分金,又或是其他传统的盗墓方法。
因为考虑也没用,没人教过,我们也不会。
又等了几天,该来的还是来了,千禧会通知赵母,让我、四驴子和花木兰去城郊的一段村路,找一辆沈阳牌照的商务车。
千禧会排除了赵悟空母子,还知道花木兰在这,恐怕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千禧会的监视下。
此时,我也庆幸听了黄老板的话,没有冒冒失失离开哈尔滨。
到了千禧会指定的地点,我们看到了一辆挂着临牌的商务车,车子没熄火。
还是熟悉的配方,车内有格挡,上车后自己戴头套,连手铐子都得自己戴上,妥妥地自己洗干净等别人来临幸。
此时我也不害怕,只想尽可能地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