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道:“狗哥说得有道理,是人都贪财,如果是张喜顺是为把别人带走,那么咱们悄悄过去请他,他肯定得过来,如果不过来,那肯定有说道。”
四驴子怒声道:“不至于吧,咱们大墓干了那么多,这一个小坑能怎么样,这还是院子里,空气能流通。”
“疯子是真疯了,对吧,张喜顺也在咱们面前把自己吊起来了,有这事吧。”
四驴子长叹了一口气。
盗墓这玩意,最怕的就是后怕,我们还年轻,有命赚钱也得有命花,张喜顺惜命,此时,我们必须把张喜顺拉进来当保险。
于是,我和四驴子前往张喜顺家,奇怪的是,张喜顺家的大门在外面锁上了,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
又去了其他人的家里,结果都没人,分开不到二十分钟,村里的几户人家,家家上锁。
一瞬间,我们成了村里面仅有的四个人。
四驴子也开始后怕,嘶声道:“啥意思啊?人呢?”
“不知道啊。”
“不是,放个屁的功夫,人就没了?还一起没了?”
“走吧,往山下找找,看看是不是集体逛窑子去了。”
我和四驴子飞奔下山,跑出去二里多地,一直跑到了有水泥路面的地方,左右望了望,也没看到那几个人的身影。
此时,我都有点往灵异的方向去想了。
四驴子也慌了,磕巴道:“咋回事啊?”
说完,他拿出电话给赵悟空打了过去,问他那边有没有情况,赵悟空被问得一愣,说那边一切正常,还问我们怎么还没回去。
水泥路上鲜有车辆,以那几个老人的脚力,我和四驴子追赶他们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一路上没见到人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根本没下山。
院门是锁着的,人又没下山,抬头望望四周的山上也没有人影,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他们还在村子里,目的是故意躲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