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根烟,不情愿地跟四驴子出门。
四驴子如果不盗墓,也是个野外生存的高手,他拉屎的地方,鬼都找不到,人家钻的是柴火垛和墙的缝隙,大概五十公分宽,我都钻不进去。
“叫我出来干啥?”
“你肚子不疼吗?妈的,不能直接喝井水。“
“滚犊子吧,炖鸡的时候,你大烟桃子放多了,那玩意少量可止泻,大量能升天,让你喝那么多鸡汤,你该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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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去看看,我觉得地面不正常。”
我看了看缝隙,又看了看四驴子,再联想到四驴子刚才的演奏曲,我估计里面的草棍上都是黄金,许某人实在没有胆量进去看。
“进去呀?”
“你说吧。”
“他妈的,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还嫌弃起你爹了。”
“快点的,冷。”
“里面的地面和龟壳一样,都是筷子宽的缝隙,一块一块的。”
“龟裂?”
四驴子点了点头道:“对呀,我他妈撒完尿找不到尿了。”
确实不寻常,在东北,极寒条件下,土地会被冻裂,可这是汉中,最冷的气温都在零度左右,不可能冻裂土地。
如果是因为干旱,那么院子中或者其他地方都会有龟裂,不可能只有柴火垛和墙的缝隙有龟裂。
还有就是这个柴火垛,都是山上的枯树枝,码放的很整齐,不像是日常使用的样子。
疯子会如此码柴火?
显然不可能,这个柴火垛的出现,十有八九是为了掩盖什么。
“驴哥,里面龟裂面积大吗?裂缝深吗?”
“和他妈大王八壳子似的,一泡尿全没了,你说深不深?”
我心里开始矛盾,那个人肯定是真疯,这一点毋庸置疑,可疯子会在柴火垛下面藏东西吗?
(抱歉,昨天没更新,许某人发誓,再也不去给女菩萨渡劫了(仅限这个月),营养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