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真恨四驴子,常言道酒后乱性,酒有了,虽然一起住不能发什么,但搂个娘们睡觉也舒坦呀。
四驴子还不忘嘲讽我,他道:“老子给你买个睡袋你还不愿意了,这他娘的是大号金箍套,全方面包裹,完美贴合,丝滑无感。”
我不想搭理四驴子,也进入了睡袋,只想好好睡一次火炕。
睡得迷迷糊糊的,四驴子把我扒拉醒了,咬牙道:“湿巾放哪了?”
我愣了几秒钟,咦声道:“咋了?疼爱右妾了呀?”
“滚犊子,老子都是左右手开弓,要不然一个手握不住,他妈的,湿巾呢?”
话音刚落,四驴子身后丝丝拉拉的一声长鸣,我都怕四驴子拉裤兜子里,立马从包中翻出湿巾。
四驴子接过,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尾音缭绕,那味道,和过期的瓶装臭豆腐有一拼。
花木兰懒散道:“哎呀,什么味啊,这么臭。”
“驴哥拉裤兜子里呢。”
“真恶心。”
说完,花木兰反问:“上厕所,他要湿巾干什么?”
这就得说四驴子的生理构造了,人家大肠头子开花了,花金贵,用卫生纸无异于用水泥袋子,所以得用湿巾。
花木兰翻了个白眼,准备接着睡。
天太黑,四驴子也没敢走太远,估计就在院子里,听声音好一个通畅。
花木兰觉得恶心,蒙头睡。
此时,我十分感谢我铁打的肠胃。
迷迷糊糊中,四驴子回来了,躺下关灯没五分钟,四驴子又鲤鱼打挺起身,衣服都没披上又冲出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驴子把我推醒,喝了酒之后被吵来吵去,我心里也火大,怒声道:“干啥?”
四驴子一脸认真道:“狗哥,我刚才蹲坑,你猜我一回头,看到啥了?”
“看见你太奶了。”
“哎呀,不闹,我也拿不准,你出来跟我看看。”
“咋地,你拉出来驴宝来了呀?”
“正经的,地面不对劲,你看看。”
花木兰也醒了,嘟囔道:“你和他出去吧,别叨叨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