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
四驴子发觉到了我的紧张,小声问:“狗哥,别告诉我你轻装上阵,连个铠甲都没穿?”
我惊恐地点头。
四驴子一拍大腿,眼泪都快下来了,他骂道:“许狗儿啊许狗儿,你他妈算计到你爹头上了,完犊子了,我老驴子要给你姓许的拉帮套了,你他妈的怎么不替个好人死了呢?”
“妈的,你是我爹,先说花木兰那边怎么办,她不会怀孕吧。”
“我怎么知道呀,咋地?我还能帮你补一枪呀?”
我见四驴子不说人话,恨得牙根直痒痒,我直接指向门口道:“滚滚滚,你走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没想到四驴子却认真了,他道:“哎,狗哥,其实花木兰也挺可怜,你总说花木兰聪明,花木兰也就剩聪明了,你说她还有啥优点?唱歌能把拉弦的唱尿血,画画也不行,新疆汗王墓,咱们假扮美术生,花木兰画的贵妃醉酒,和他妈的孟姜女哭长城似的,再说做饭,哪次她做菜没切到手?和尚吃她做的拍黄瓜都得算破戒,你说说除了盗墓,她还能干啥?”
我顿了顿道:“要是我俩结婚,这段话我会原封不动说给她听的。”
“你呀,你可真不是东西,你再想想,花木兰昨天把钱都还给咱们了,也不图咱们的钱,我也觉得她有问题,但只要大家目标统一,一起赚钱,有什么不好?”
……
四驴子离开后,我也开始反思花木兰。
花木兰做的很多事都是矛盾的,比如是否跟着姚师爷,又比如她挤兑狄依鹿,不过连起来看,花木兰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钱,她也只想要钱。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卡上的钱转给花木兰,花木兰昨天还的钱我原封不动给她转过去了,又把几个卡里面的钱汇总了一下,反正就是给自己留了不到五万块钱。
我不敢当面说这事,也不敢打电话,于是,给花木兰发了条信息,先道歉,后说钱的事。
花木兰只回了一个好字。
许某人心里噗嗤噗嗤地喷血。
这一步我走错了,或者说自己主动跳下了万丈深渊。
花木兰,已经彻底拿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