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话,我有点后悔和王把头说张浩的事了,此种行为,无异于打草惊蛇,受惊的王把头,只想离开是非之地。
我们垂头丧气地返回宾馆,满心地失落。
我以为我们很牛逼,以为我们是盗墓团伙的核心,以为我们应该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可我们,什么也不是。
仔细想想这两天的事情,以前来大同,黄老板肯定好生招待,可是这次,黄老板连个电话都没打。
我给黄老板打电话,黄老板也是让我们去找王把头。
一时间,我知道了什么是人走茶凉,也知道了什么是墙倒众人推。
返回宾馆,躺在带有血迹的床单上,我思绪万千。
花木兰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我心里却不能平静如水。
一连串的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于是,我叫来了四驴子,想让他化身知心大哥,开导一下许某人,让我看到黎明的曙光。
可四驴子就是一个钝刀子割肉的主,不仅刀子炖,还要把肉割下来放在火上烤,回头再问一句要不要辣椒面。
我估计四驴子把毕生所学的仁义道德都用在我身上了,他质问道:“你说说你干的这叫人事吗?猴哥饿得两眼冒蓝光,你关起门来自己吃,吃饱了一抹嘴还说饿,你说你是人吗?”
“就是不知道怎么收场呀,你帮我想个招。”
“滚吧,昨晚上你怎么没想怎么收场?哎,不对呀,昨晚我醒了,还玩了半天手机,你这屋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哎?狗哥,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呀?”
“滚犊子,说正事,我该怎么办?”
“这他妈不是正事吗?我们村有个老中医,我一会打个电话,给你开点中药补补。”
我有些生气,严肃道:“驴哥,我该怎么办,我真没办法了,我该怎么面对花木兰?”
“搞破鞋呗,你俩偷偷在一起,玩地下情,瞒着点猴哥就行。”
“不可能,我俩不合适,我心思重,满脑子都是阴谋诡计,花木兰更聪明,我俩要是有孩子,孩子出生时都得含着算盘珠子。”
“那他妈的也比抓一把避孕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