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哼声道:“嗯,我表姐在东海龙宫当技师,你点过呀?”
这一句话把赵悟空干没电了,我笑道:“你家都是人才,完全按小鬼子的电影来的,还是剧情片,表姐是风俗店系列的。”
“你快给我滚吧,你个大傻狗。”
我刚想说点什么,猛然发现骆驼的鼻孔关闭了。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在风暴来临之前,骆驼的鼻孔会缩成一条缝隙,看来,真的有黑风暴。
相比于黑风暴,我更倾向于土匪,毕竟土匪是人,是人就能讨价还价。
不到一支烟的工夫,天空就黑了,不是乌云,有点像是黑烟。
贾和平吼道:“阎王爷点名了,抓紧骆驼,走到哪算哪,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话音刚落,狂风来袭。
骆驼不安地踱步,狂风夹杂着风沙让人睁不开眼睛,我只能将脸贴在骆驼身上。
此时,我能感觉出沙粒进入了耳朵,也能感觉出身上被小石子击打的疼痛。
戈壁、风暴、无人区,这三个情景单拿出哪个都够人喝一壶的了,而我们要面临三合一。
戈壁的风并不让人感到凉爽,反而比气温热很多,或者说温度奇高,最少四十多度,周围环境宛如蒸笼。
我虽然牙关紧闭,脸上也有面纱遮盖,但嘴里还是有了颗粒感,细腻的沙子无孔不入。
突然,骆驼像是受了惊一样拼命奔跑,驼峰撞击胸膛,我能感受到肋骨的起伏。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骆驼跑了很久,我被颠得头昏脑涨,只感觉骆驼在原地转圈,就连吐出来的八宝粥都蹭了一脸。
我强撑着保持镇静,可根本不起作用,意识开始断断续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我倒吊在骆驼上,四周一团漆黑,随着苏醒,关节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鬼知道我吊在骆驼上跑了多久。
挣扎着起身,骆驼毛被我薅掉了好几把,刚坐直身体,只感觉天旋地转,像是喝多了一样。
我强睁开眼睛,我身边还有一匹骆驼,我想叫一声,可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摸索着找到水壶,刚喝两口就吐了出来。
十有八九脑震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