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地拉着人，往楼上走。

房间里，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

许久。

少女眼神落在张日汕身上:“小副官，你还是这样最好看了。”

张日汕虽然一直低垂着头，可他的视线从未离开少女。

“妖妖喜欢就好。”

笑容腼腆，眼神飘忽，自然而然的是认为少女在夸他穿军装的样子。

这么直白的夸赞，让他眼神闪躲，就是不敢看她，而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喜欢，最喜欢现在的你。”

“为什么是现在？以后妖妖就不喜欢了吗？”

张日汕眼神一凝，定定望着少女，仔细看里面盛满了委屈和失落。

他是会抓重点的。

“不是，眼前的你最真实。”少女轻声说道。

“不管是过去的妖妖，还是现在的妖妖，亦或者是未来的妖妖。只要那是你，不论何种模样，我永远只属于你一人。”

小主，

“小副官，这是在表白嘛~”

沫妖妖眼波流转的调笑着他，本意是想看他羞涩闪躲的样子。

却得到了他无比肯定的回答。

张日汕眼神坚定认真，仿佛他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毕生的追求和信仰。

“是”

这一个字仿佛有千斤，重重的砸在她的心头。

有些模糊了的东西，在这一刻清晰了。

“傻瓜，你该是自己的。”

少女垂眸避开了他炽热的眼神。

“妖妖你不用感到有什么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