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痛了她的眼。

“姐姐，不要丢下我。”

少女苦涩的牵动嘴角，笑得勉强。

“这么漂亮这么美的妖妖，姐姐哪里会舍得不要你啊。”

尹新月抬手覆盖住少女白皙的手，笑意盈盈。

“姐姐！放……”弃这个无法顺利出生的宝宝吧。

“嫂夫人，佛爷车停在门口在等你了。”

张日汕的声音在客厅响起的瞬间，少女的话戛然而止。

她咽下到嘴边的话，站起身，小心扶着尹新月起身。

又转头让小翠拿件披风来，细心的为尹新月系好，才扶着人慢慢朝门口走去。

路过张日汕的时候，甚至没有功夫看他一眼，只是紧张地扶着大肚子的姐姐往外走。

张日汕眼神复杂地望着沫妖妖的背影，如果刚刚他没有打断，妖妖想对嫂夫人说什么？

他送佛爷回来的时候，在进门的那一刻，就瞧见了她悲切的神色，预感她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

急忙出声打断，他刻意加大了音量，保证能让客厅中央的人听到。

沫妖妖看着车子远去的影子，回想着姐姐刚刚叮嘱她的话。

“妖妖，即使有了孩子，不代表你就会失去姐姐，在姐姐心里你和孩子是一样的，你们是同等重要的存在。我爱孩子，也一样爱你。”

那时的尹新月像是看穿了她的不安和惶恐，不断强调着少女的重要性。

为了安尹新月的心，她装作放下心，一副释然的样子，笑意盈盈的目送着她离开。

转身就收起了笑容，眼眸一转，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人。

“小副官，怎么没跟着一起去？”

重新扬起笑脸，问道。

“我留下帮佛爷处理府内事务。”

沫妖妖点了点头，人就要从他身边经过。

却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少女垂眸看着手腕上，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

“妖妖，刚刚我在门口都看见了，你想对嫂夫人说什么，为什么那般、”伤心？

沫妖妖挣脱手腕的束缚，手伸向他垂在另一边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