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一言未发,迈着大步径直走到太后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若威严的神只审视着凡间蝼蚁,冷冷问道:“老佛爷想如何?”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太后在宫中浸淫多年,最擅长的自然是察言观色。
她瞧出乾隆心情不好,心中一凛,仿若被一盆冷水浇头,随即想到可能是听见了她刚才所说的话,“皇帝,哀家也不想让你为难,只是想吃些好的。
虽说你下旨将哀家禁足,可哀家也没和你吵,没和你闹,你总不至于让哀家的待遇下降吧?”
见乾隆并无回应,太后心底一慌,赶忙又补充道:“皇帝,你无缘无故的将哀家禁足,哀家只是想吃些好的,这总不过分吧?”
她试图用这样的言辞唤起乾隆的怜悯,就像过去无数次她用母爱的幌子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样,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听了太后的话,乾隆冷哼了一声,那声音仿若冰棱碰撞,冷硬而尖锐,在寂静的宫殿里格外刺耳,惊得一旁伺候的宫女们纷纷垂下头,大气都不敢出,“无缘无故?老佛爷,您认为是无缘无故吗?”
话语间,太后竟从乾隆的眼中瞥见了一丝冷漠和疏离,这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
太后心中一凛,她深知自己这个儿子自小就聪慧过人,她能母凭子贵,享尽尊荣,很大程度上靠的就是乾隆的孝顺。
可如今,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东西已经在悄然发生改变,仿若春日里消融的冰雪,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模样。
太后强压下心头的慌乱,试图安抚乾隆愈发冰冷的情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仿若冬日里勉强绽放的残花,毫无生机。
她声音尽量放得轻柔,仿若在安抚一头即将发怒的猛兽,“皇帝,哀家心情不好,刚才不过是顺口抱怨几句,你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