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脚步,胸脯剧烈起伏,好似汹涌澎湃的海浪,咬牙切齿地说道:“凭什么?哀家才是这大清最尊贵的女人,萧云那个贱人真是命大,哀家几次三番都没能弄死她。
不过,这后宫还是有能人的,早晚有一天,哀家要将那萧云踩在脚下,好好地折磨她。”
说罢,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仿若一条潜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桂嬷嬷站在一旁,听闻此言,心中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心脏。
她深知太后这话若是传出去,定会惹来不小的风波,可又不敢再多言,只能默默站着,暗自叹气,仿若一位见证了命运无常却无力改变的旁观者。
恰在此时,乾隆一袭明黄色龙袍,步履匆匆,大步流星地来到了慈宁宫外。
还未踏入宫门,便听见太后在里头大放厥词。
宫门外,值守的宫女们吓得瑟瑟发抖,仿若秋风中的残叶,头都快低到尘埃里去了,大气都不敢出。
乾隆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铅云,心中怒火“噌”地一下被点燃,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他终是忍不住,飞起一脚,狠狠踹开了慈宁宫的大门。
“哐当”一声,门被撞开,仿若开启了一道通往深渊的大门。
太后看见乾隆的那一刻,也微微一愣,仿若看到了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似乎不曾想过在这风口浪尖上,他竟然还会主动来慈宁宫看望她。
太后眼中只闪过了一瞬间的慌乱,仿若受惊的小鹿。
随即,多年的宫廷历练让她迅速镇定下来,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仿若春日里绽放的暖阳,仿佛刚才发脾气、口出恶言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皇帝怎么来了?你看看内务府这些狗奴才,你刚刚下旨让哀家禁足,他们便给哀家吃的都是些什么?哀家可是你的亲额娘?”太后说着,还佯装委屈地指了指地上的狼藉,那姿态仿若一位受尽委屈的人,试图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