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牛这才如梦初醒,急忙拼命摇头,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没有,请主子吩咐!”
乾隆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令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目光冷峻得仿若寒夜中的冰刀,一字一句地叮嘱,“监视这个萧云,你应该已经知道她不是云儿。
朕目前还不确定她要搞什么名堂,但你千万要记住,若非迫不得已,不许现身。
朕给你的任务只有一个,像只敏锐的猎犬一样,密切留意有没有人和她暗中联络,还有,绝不能让她做出任何有损云儿名声之事,你要把她盯紧看牢了。
一旦发现情况不对,朕许你先斩后奏,虽然她和云儿长得一样,但她不是云儿,可在后宫众人看来,她就是云儿,你能听明白朕的意思吗?”
乾隆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蛮牛,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蛮牛人如其名,空有一身蛮力,脑子却不太灵光,此刻被主子这一连串复杂的话绕得晕头转向,他抬起头,眼神迷茫,结结巴巴地回道:“主……主子,没太听懂。”
乾隆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放缓,尽量说得通俗易懂,“就是叫你监视她,如果她有任何异常你就立刻出手,先将她带走,关在暗卫地牢,这回听明白了吗?”
蛮牛这次终于听懂了,如获大赦,连忙磕头,“奴才遵旨。”
乾隆觉得跟他说话实在是有些心累,挥了挥手,“行了,你退下吧。”
蛮牛行了一礼,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去。
一时间,养心殿内只剩下乾隆一人,孤寂之感仿若潮水般汹涌袭来。
他缓缓坐回龙椅,手指轻轻抚摸着手中的令牌,眼神渐渐迷离,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之中。
“云儿,朕曾跟你说过,有朝一日你若想离开,只要持此令牌,不会有人阻拦。”乾隆的声音轻柔,仿若在对恋人低语,又透着无尽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