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张大同便约了刘恒宇决斗,就是为报一箭之仇,果然他不自量力,结果与众人预料的一样,没几招他就败下阵来,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念叨着他的老一套,“你......你等着瞧。”
张大同从小愚笨,在他四岁那年,他娘给他改了名,大同之意就是期望他与其他孩子一样,可事与愿违,到十岁那年他仍然傻里傻气,考试从来没考过及格,反而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一直在中庆学校里称王称霸。张大同的爹给他换了不少学校,但他不争气,仍然我行我素,他在中庆市臭名昭着,每个学校都不想要他。他爹没办法,只能给梁北县武校的校长赵卫富送了礼,又借着自己是学校的老师,把他送到这里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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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继身世可怜,从小没了爹娘,他三岁那年不知是被谁抛弃到张大同的宅前,被张大同父母收养。张大同以为张继是自己的亲弟弟,啥好事都想着他;张继同样认为张大同是他亲哥哥,两人从小就穿一条裤子,如此一晃十几年,张继只知道每日跟在张大同屁股后面,啥事都听他的。
私擂之后,刘恒宇随即返回到了校宿舍,他的寝室里还有三人:文钊,英俊潇洒、面如冠玉,比刘恒宇多了几分男子气,他父母想叫他当兵,就把他送到武校习武;广博识,长相平平,由于长期在南方居住,皮肤黑了点,此人天资平庸,而且做事墨守成规,不懂变通;而刘恒宇自幼习武,由于对武功痴迷,各路武功都懂,自然也是他们当中最厉害的那个。
文钊和广博识都是刘恒宇的死党,无事不说,无话不谈。刚进寝室,刘恒宇便把今日小斗的事情告诉了他两个兄弟。
广博识听说刘恒宇一人就打败了张大同一众人,便心生敬佩,在后面直巴结他,却又担心起他兄弟,说道:“张大同所有人都知道不好惹,要是得罪他,以后可没好果子吃。”
刘恒宇摆摆手,对张大同不屑一顾,说道:“这有啥害怕的,他武功没咱们好。再说他欺负人,说不定已经有人上报给学校,到时候学校肯定会处罚他。”
广博识说:“这人自己没什么本事,但是他老子可是学校的武术教练,还和校长是老相识。要是他知道儿子在学校受了委屈,捅到校长那里,不但学校拿他没办法,估计我们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刘恒宇丝毫不把张大同放在眼里,仍然固执己见,觉得他无足轻重。
广博识见刘恒宇全然不把张大同当回事,又担心刘恒宇不了解张大同的为人将来吃了亏,说道:“刘哥你不知道吗,张大同是梁北县有名的校霸,平日里张扬跋扈,所有人都躲着他,咱和他杠上了,以后睡觉都得闭一只眼睁一只眼。”
文钊的父母都是老革命家,从小教育他要谦恭礼让,一切以和为贵。文钊心地善良,从不与人发生争执,见到自家兄弟惹上校霸,害怕两人乱来,就放下手中的小说,转过身来不停劝导他们。
广博识说道:“张大同从小脑子就不好使,不靠打架难道要和他讲道理么?就怕我们躲着他,他故意找我们麻烦。”
刘恒宇想了想,说道:“广弟说的有道理,不过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张大同脑子不好使,但是那个张继光给他出歪点子,咱不能不防他身边的人。”
刘恒宇转身又对文钊说道:“文弟,你就是心太善,以后见到张大同,可得狠狠地教训他。”
寝室里笑声此起彼伏,他们的校园生活也就从这里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