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鹅妒忌道:“娘,这贱丫头十有八九是进去白鹤山的里围寻到宝了。”
郄麻姑哼了一声道:“几十年前老娘就听过白鹤山的里围有宝贝了。那贱丫头能寻到宝,老娘不信以咱俩婆媳这么精明的人,不能上山去寻到宝。”
江大鹅听了后,停下脚步,失声道:“娘,你说,我们去白鹤山的里围寻宝?听说那里有猛兽出入......”
郄麻姑停下脚步,作了一个“嘘”的手势。
她对江大鹅道:“小声点,莫让别人听见了。你这猪脑,别人说有猛兽就用猛兽了,若是有猛兽,早就把那贱丫头和登徒子吃掉了。依老娘看,里围就是遍地是宝。说不定,咱俩婆媳去一趟,找到的宝贝比贱丫头寻到的还要多。到时有银两了,川柏就不用去县城打零工,一去就半年几月不回家,搞到你有相公,像是过着无相公的日子......”
江大鹅听了后,心里一动,她想到她的相公确实是很久没有在家里住了。她活得像个寡妇似的。若是真的在山上寻到宝贝了,她的相公就不用去打零工了,她的儿子也能上一所好的私塾了。
想到这里,她对郄麻姑喜悦道:“娘,那咱俩什么时候上山寻宝去?”
郄麻姑淡淡道:“不急,我们回家再好好谈。”
这边郄麻姑和江大鹅商量上山寻宝,那边幕云渊赶走她们后,早就回到了作坊门口继续迎送宾客。
鹿溪芸见到幕云渊对郄麻姑和江大鹅说了几句,那两个人就灰溜溜地走了。
她不由对幕云渊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离千尘刚看到鹿溪芸的脸色变了一下,他并没有走,他看到她又露出了笑容。
他不由调侃道:“鹿姑娘,只不过是一瞬间,笑容如绽放中的花朵似的,莫非是想到什么开心事了?”
鹿溪芸莞尔道:“离公子,本姑娘把开心当成一种习惯,快乐的花朵每时每刻都在绽放了。”
“溪芸,表哥,你们在聊什么开心事了?”花若蝶走到门口道,她的旁边站着墨子曦。
鹿溪芸浅笑道:“若蝶,在聊每天都要过得开心......”
离千尘对花若蝶道:“小蝶,你和墨兄怎么这么迟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