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云渊也瞥到了不远处的郄麻姑和江大鹅,走来作坊这边。
他看了一眼鹿溪芸,立刻大步走出门口,走到郄麻姑和江大鹅的面前。
郄麻姑和江大鹅见幕云渊拦在她们的路,脸上立刻变得乌云似的。
郄麻姑一双三角眼瞪着幕云渊喊道:“你这个登徒子,敢拦住老娘......”
幕云渊眼眸里生出一股寒意,他不等郄麻姑说完。
他立刻呵斥道:“羊县长还未走远,你们若是不想像田婆子一样的下场,赶紧滚回去!”
他一看这两人一副泼妇的样子,就知道她们想来作坊闹事了。
今日作坊开张大吉,若是被这两个泼妇来闹事了,彩头不好。而且他也不想动手打她们,今天开张大吉的日子,见血光也不好。当下重要的是先把这两个泼妇打发掉,免得被人看笑话了。日后她们若是来闹事,就不会再客气了!
江大鹅看着郄麻姑道:“娘,当下怎么办?”
郄麻姑的脑海不由浮现出田婆子判刑那天的情景。田婆子那道惨叫声和那双绝望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她恶狠狠瞪了一眼幕云渊,对江大鹅道:“走,我们回去!”
江大鹅有点不服气,跟着郄麻姑一扭一摆地走。
她一边走一边愤愤不平道:“娘,那个贱丫头,请村里无亲无故的几户人吃饭,都不请我们有血缘关系的人吃饭。若不是刚刚我们听到村里几位独居老人,在路上讨论去作坊吃饭的事。我们都被蒙在眼里了。”
自从田婆子母子被判刑流放边疆,离开了白鹤村庄后。郄麻姑和江大鹅收到村中的各方面的消息,变得后知后觉了。村里的人都不愿意和她们俩婆媳有来往,见到她们都是避之则吉。
郄麻姑一双三角眼透出狠毒,她冷冷道:“这贱丫头能办起作坊,家里一定还有很多银两放着。”
江大鹅听了后眼里闪过一股贪婪,继而是黯然。
她鄙夷道:“娘,那个贱丫头和登徒子在家,我们就别想能进去颜倩倩那贱人的家里,去搜查银两了。”
郄麻姑嗤之以鼻道:“那贱丫头有那么多的银两?还不是像村里人流传那样上山寻到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