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本王烧好热水,本王要沐浴。”
宫女们小声应是。
谢棠宁闻声不淡定了,快速而懵圈地眨了眨眼,她哪晓得床外面已经站满了人。
这下子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待萧宴深离开后,她也从床上起来,宫女们将预备好的衣裳首饰全都拿了过来。
“太子妃,奴婢们伺候您更衣吧?”
“奴婢先帮你把鞋子穿上吧!”
宫女上前伺候谢棠宁穿鞋,眼尖的发现她嘴唇上的齿痕,眼中闪过一丝打量,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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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棠宁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皮,下意识地抿了下唇上的伤痕。
来到梳妆镜前,谢棠宁发现她唇上的咬痕还挺扎眼,是想遮都遮不住的。
年嬷嬷恰在此时赶到,望见镜子里的谢棠宁,露出了姨母笑,却也没有多事笑话她,而是道,
“太子妃,收拾好了吗?”
“这按照规矩,侧妃该早起伺候你和殿下起床,还要向您敬茶,可她那边的人说她呕吐恶心,这事儿您看怎么办?”
谢棠宁淡淡抬眼看向年嬷嬷。
在后宅之事上,年嬷嬷阅历够,见多识广,是最懂得拿捏人心的,眼下她这么问,应该也是想考验她,想借此让她在东宫立威,先于宋芸秋掌握主动权。
其实她本是不想弄尔虞我诈这套的,不过前段时间的事情她心里一直有个疑影,那日去嵘园绑架白芷的是不是宋芸秋的人动的手,以及宋仁礼寿宴那日,皇后为何迅速得到消息请了圣上前去,是否与宋芸秋暗中有勾结。
萧宴深与她说过,他根本就不记得对宋芸秋做过任何事,而且宋芸秋接近他时身上还有一股异香。
谢棠宁猜测,这件事有可能根本不是意外那么简单,也许就是宋芸秋做的文章,她今日定是要弄个清楚的。
“年嬷嬷,一会儿你让侧妃在漪澜殿来敬茶吧!”
“告诉她,如果不来,那我只能亲自去找她了,到时要她好看。”
年嬷嬷俯首应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