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深神情淡漠,“怎么?难不成你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还是说本王应该将床让给你?可这需要完成任务离开的是你,本王没有那舍己为人的精神。”
“你还是打消那些念头。”
谢棠宁眨眨眼,她才没有那般自私的想法。
不就是睡一张床吗?
能怎么样?
最后,两人躺在床上,各自盖了一床被子。
谢棠宁些许不安地捏着被角,神情紧张扭头看了眼已经闭上眼睡觉了的萧宴深,这倒是让她安心不少。
她也当真是有些困了,浅浅打了个哈欠后,再也熬不住了,眼皮子直打架。
然而当她的呼吸越来越浅的时候,萧宴深睁开了眼睛,他扭过头看她,眼神描摹了一遍她睡着的模样,眸里神色深沉。
虽然知道谢棠宁最后是会离开的,但他内心已是满足,至少她与他有过这样一刻。
翌日,燃了一夜的喜烛也在最后一丝青烟升起后燃尽了,谢棠宁从睡梦中醒来,刚睁眼就瞧见躺在旁边的萧宴深,而她竟然将他挤到了床榻边上,并钻进了他的被窝。
这吓得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立即将自己缓缓往边上挪,想要挪到自己的被窝里去,然后假装若无其事,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她刚移动了一点点,萧宴深就毫不留情的开口了。
“醒了就想跑?”
“你不该对你昨晚做的事情负责吗?”
谢棠宁整个人僵住,她哪知道睡着以后发生的事情,“我…我负什么责?”
她脸色涨红,快速回到自己的被窝里,然后理直气壮,硬着头皮道,“再说不是你非要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上的吗?我这做梦,磨牙,打呼噜,那你可都得受着。”
反正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那就是别人。
“你说得很在理呀!”萧宴深对谢棠宁这番话,的确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回想起昨晚,谢棠宁因为怕冷,便一个劲儿往他被子里钻,那手和胳膊就跟藤蔓似的缠住他,不管他怎么后退,都无动于衷,弄得他在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只能是凭意志力死撑到天亮。
天晓得他是有多煎熬。
现在萧宴深只想洗个澡清醒清醒,坐起身来,吩咐了声已经等候在床前的宫女。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