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宁轻咬着下唇,“我…我只是看你迟迟不醒,所以才想动手帮你检查一下的。”
她意外的撒了谎,并未直接告诉萧宴深她是知道他醒了,故意恐吓他。
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怕萧宴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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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之前…也给别人这么检查过?”
萧宴深心里泛酸,话里很是在意。
谢棠宁摇摇头,轻柔而小声道,“没有,我才没有,而且你也不是别人,你是我未来的夫君,这有什么的?”
“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说完她垂下眼睫,有些不敢直面萧宴深。
一句夫君,萧宴深目光回温,那眼底的冰逐渐融化。
许久他才缓缓道,“你…你说我是你什么?”
谢棠宁抬眼看他,不好意思再说那两个字,挣扎下她想起身。
可腰后的手越箍越紧。
“今日你不说清楚,你别想离开。”
萧宴深愠怒中带着些威胁,嗓音沙哑而低沉,似有颗粒感,遁入人的耳朵里,痒痒的。
两人现在的距离实在近了些。
谢棠宁双颊红霞一片,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脸上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骂人的语气自带娇嗔,
“萧宴深你就是个无赖…”
“我可没遇到过你这样脸皮厚的病人。”
萧宴深勾着嘴角看她,眸色清润柔和,似有涟漪在眼底波动。
她不知道,此刻她的举动落在他眼里那就是在变相撒娇,他扣住谢棠宁的后脑勺,一个翻身,两人姿势对调,谢棠宁躺在了他的下方。
谢棠宁整个人变得僵硬,慌乱却还要故作镇定,“萧宴深,你要干什么?”
萧宴深俯身而下,当然是做早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