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哦了一声,还有些懵。
风无看了眼脸色尴尬地谢棠宁,偏生忍不住嘴贱了一句,“是,你快些去准备吧!你家主子今日治不好太子,只怕是终生幸福就毁了。”
闻言,白芷目瞪口呆,一下全明白了,又好像没完全懂,她喃喃,“太子殿下伤到隐处,为什么不找太医,我们主子可是女子,多有不便呀!”
谢棠宁眼睛僵滞地眨了眨,红着一张脸看向白芷,有些难为,“白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给他扎个针,等他清醒了若还有什么,会找太医的。”
“你还是赶快去给我准备银针来。”
白芷哦了一声,屈膝一礼,紧忙吩咐人去准备谢棠宁需要的东西。
风无别有意味瞥了眼谢棠宁,瘪了瘪嘴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所有人都退出房间,谢棠宁来到床榻边坐下,她看了眼萧宴深,掀开他的袖管,仔细摸了摸他的脉。
脉搏有力,强壮得跟一头壮牛差不多了,就这身子怎么会这么不经揍呢?
她叹息一口气,小声说了句,“真真是不经事,这么一下就坏啦?”
要要不检查一下呢?
谢棠宁余光瞥了眼某处,这好像不在她的擅长范围内啊,该怎么弄呢?
要不还是先把萧宴深弄醒,再决定治疗方案吧!
她凑过去,看了眼萧宴深,预备按他的人中的,可她凑得近了些,瞧见萧宴深的眼睫毛竟然还在发颤,眼皮上也能清晰的看到眼球在移动。
她断定萧宴深一定是醒了,这是在跟她装睡呢!
这乐子不就来了。
谢棠宁故意咳嗽了一声,“哎呀!这男人的气海处伤到的话,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一下了,别留下什么病根。”
她留意着还紧闭双眼的萧宴深,手伸去萧宴深大腿根的衣摆处,扯拽了一下。
这时她胳膊一紧,萧宴深用力猛地一拽,谢棠宁整个人直接趴在了他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
萧宴深的眸子漆黑黝亮,他的眼光描摹勾画着谢棠宁的面容,视线在她莹润诱人的红唇上停留了一会儿,喉结滚动,似有些冲动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不得已将目光快速移开,用愤怒分散注意力,“你知不知道你方才的举动很危险又无礼?”
“你当真不明白什么是男女有别吗?”
他神色紧迫地盯着谢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