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道,“我们要去各公主府转一转,你与语嫣公主相熟,自然知道她的喜好,不若一起?”
宋芸秋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萧宴深的邀请,自然是欣喜万分,马不停蹄就上了马车,她与萧宴深坐在对立面。
谢棠宁虽是坐在主位上,正中间,但现在她好似一个锃光瓦亮的电灯泡,左看也不是,右看也不是。
这样密闭的空间,三人行,总是非常尴尬地。
宋芸秋脸红着,没话找话道,“殿下,你们…方才在聊什么?”
她眨着眼睛各看了眼谢棠宁和萧宴深。
萧宴深垂着眼帘,眼底若有似无透着笑意,“哦,没什么,不过是谢姑娘热心,正劝谏本王纳妃呢!”
闻言,宋芸秋抿了抿唇,有些意外盯了一眼谢棠宁,随后小声附和了声是。
萧宴深饶有意味瞥了一眼谢棠宁,又继续问道,“宋姑娘,你身为女子是否会觉得,一生只爱一个男子而感到委屈?”
“你认为身为女子该是怎样的?”
宋芸秋满头雾水,不知道萧宴深这么问的意图,不过还是斟酌着,小心措辞回答他。
她咬咬唇,“回殿下,身为女子自古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女人这一生原本就该忠心于丈夫,自然眼里心里都爱重他,以他为天,那里会因此感到委屈,只会认为自己不够好。”
说完,宋芸秋害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萧宴深却是满意,挑着眉看向谢棠宁。
谢棠宁不服气,一声冷笑后她道,“宋姑娘,你可听说过一句话,男人的嘴,骗死鬼。”
“你当他们是天,不过是因为外面的天地不能给女人自由选择的权利,他们男人喜新厌旧,不爱了只会当你是块破抹布,说扔就扔了。”
“自古以来负心薄幸的人还少吗?”
宋芸秋满脸惶然。
萧宴深笑眯了眼,看着谢棠宁,眼中电光火石,“凡事都有例外,你怎么知道男人就一定始乱终弃,女人就一定忠贞不渝?”
“你就是个不敢付出的自私鬼,捂不热的石头,不管别人对你再好,你的心还是和石头一样冷。”
“根本就是不值得。”
谢棠宁笑了,“我就是胆小鬼又怎么样?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