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户头把钱支出来以后别急着动,给孟意然账户上打六十亿。”
“这些天辛苦你们俩运作了,办业务时候顺便把辛苦费拿走,一个人十亿。”
孙子柔不咸不淡地,又回了句“嗯”。
翟元礼看都没看,把手机随手扔到了一边儿去——那是他自己本人,原本该躺的位置。
钱到手,这事儿就算结了,他懒得再多关心。
接下来就是崔赫熏的问题了。
翟元礼实际上非常抗拒去想这个事儿。
其实就在几个小时前,他钓鱼间隙,想明白崔赫熏那些小动作的时候,就有种想把崔赫熏一脚踢到海里去,让这个人的狗脑袋好好清醒一下的冲动。
但他忍住了,且坐在那儿吹着风不动声色地分析了一番崔赫熏的“动机”。
这跟从游戏仓出来,因为题材问题佯做发泄不同,却同刚才想按烟头儿的行动有异曲同工之处。
【崔赫熏脑子有病!】
翟元礼来来回回,断断续续地,从晚上到现在,但凡不爽就在心里头骂一次。
但现在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是,他首先,还真的很想跟崔赫熏试试滚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