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捏住自己耳朵的不是亲妈,墨语烟竹在短暂的错愕过后,立刻红着脸求饶道。
看着突然红了脸的墨语烟竹,意识到什么的我,内心大呼不妙。
马娘的耳朵,和马娘的尾巴,可是马娘身上的“逆鳞”。
这等重要的隐私部位未经允许便被陌生人触摸,当事人如果没被马娘打进医院,都算马娘脾气温和了。
想想也是。
换做是我,哪怕是最熟悉的训练员,只要他敢把自己如此重要的私密部位拿捏在手中细细玩弄,我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先踹一脚过去再说。
但反观墨语烟竹,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暴跳如雷。
看到我摆弄她的耳朵后,唯一的反应,也只是羞红了脸。
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的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紧接着,我便在心里开始了对墨语烟竹母亲的吐槽。
阿姨,有你这样坑你女儿训练员的人吗!?
你这叫赖床的方法确实好用,但是有点费训练员的命啊!
要不是墨语烟竹非常信任我,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墨语烟竹踹上两脚了!
以马娘三倍于常人的身体素质,被踹上那么一脚两脚,我就可以美滋滋地开始工伤休假了。
一时之间,一万头草泥马从我的脑中飞奔而过。
但除了被墨语烟竹母亲坑欲哭无泪,我更多的,则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得亏墨语烟竹愿意无条件信任我,不然我
“那个……阿训……”
墨语烟竹涨红着脸,吞吞吐吐地开口道。
“你还要捏多久啊?可以放开我了吗?”
墨语烟竹的脸上,已经冒出了星星眼。
似乎我再不放手,墨语烟竹就敢当场给我表演一个“大脑过载”,然后原地晕死过去。
“啊,不好意思。”
我忙不迭地收起了不老实的小手。
“阿姨让我过来叫你起床,我叫了你半天没反应,只好按照阿姨说的方法把你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