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显而易见。
墨语烟竹压根没有任何反应。
不死心的我,再次凑到墨语烟竹的耳边,轻声细语地呼唤她起床。
然而,回应我“低声下气”的,却是墨语烟竹那一长串鼾声。
于是乎,面子上挂不住的我,索性祭出了墨语烟竹母亲教给我的方法。
“小懒虫,都几点钟了,还睡?”
多少带着一点个人恩怨,我竟然直接把墨语烟竹紧紧裹在身上的被子给掀了开来。
一瞬间离开了被窝温暖怀抱的墨语烟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尾巴,整个人蜷缩得更紧了。
但饶是如此,墨语烟竹仍然不肯起床。
我看了看床上的墨语烟竹,又看了看被她抱在怀里的尾巴。
最后,游离的视线视线,停在了墨语烟竹那微微抖动的马耳朵上。
你能把尾巴抱在怀里,那你的耳朵,可就没办法保护了吧?
说句实话,我早就想知道,马娘那双毛茸茸的耳朵,摸起来到底是什么手感。
就这样,借着叫墨语烟竹起床的机会借口,一双罪恶的大手,明目张胆地伸向了少女裸露在外的耳朵上。
因为冬天的缘故,墨语烟竹的马耳朵上,长满了细密的冬毛。
刚一接触到墨语烟竹的耳朵,我的手指便包裹在美妙的肉感与温暖之中。
手感歪瑞古德。
感受着手中若有若无的抗拒感,我轻轻搓了搓墨语烟竹的耳朵尖。
马娘的耳朵,和尾巴一样,是马娘身体里尤为敏感的部位。
此刻被我这么一阵折腾,哪怕是熟睡中的墨语烟竹,也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老妈,你别捏我的耳朵了,这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让我睡一个懒觉吗?”
回过神来的墨语烟竹,强忍着耳朵尖处传来的瘙痒与躁动,艰难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身后。
猝不及防之下,我和墨语烟竹四目相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墨语烟竹。
“阿训,你别捏我的耳朵啊!很痒很难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