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笑闹了没一会,江林深就来了,这次终于不用再翻窗了。
默默和红锦都站了起来向他行礼,桑浅浅还是老神在在的吃着干果蜜饯,比在自己家还要惬意,居然直接找江林深问起了午饭在哪里吃。
江林深颇有些无奈,他今日做戏做了全套,穿了身大红色的锦袍,整个人容光焕发的,她居然一点没在意,都没夸他一声英俊!
此刻很想回她一句,吃屁吃,可想想自己这样也太像无赖的桑浅浅了,生生咽了回去,端坐到她的面前,特别造作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桑浅浅只是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将干果的壳扫到一边,“你这里的人嘴都严吗?我可以自由自在的待着吗?”
引起注意失败,江林深赌气的端走了她面前的干果和蜜饯,不让她吃,“你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安危去赌别人的嘴严不严呢?”
想想也对,为何宁可相信别人,也不管好自己呢。
突然,桑浅浅笑了一下,抢过了干果盘子,“那我从遇见你那时就下了赌注,也不知道,是赢是输。”
江林深偏偏头,挑眉轻笑,“我这个人,从不赌。”
只要不赌,那么就没有输赢。
桑浅浅抿嘴,不置可否。
午饭很快便送到了别院,江林深也留在了这里。
自此,江林深独宠妾室桑浅浅的传言就这么传了出去。
当夜,江林深居然还留宿在了她的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