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檐南话里有话,林忏慢慢品读着,手掌心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视线慢慢转向这把陪伴了他多年的蝴蝶刀。
算算时间,这把刀已经陪了他快十二年了,每每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的握紧,就像是一个依靠那般。
半个小时,林忏和徐檐南来到了陈怡怜居住的别墅,这条路他走过许多遍,那个时候的每一刻都是如今任何每一刻比不过的欢愉,学着热烈的少年和他最爱的陈怡怜。
别墅还是从前那个样子,一直都有人居住,陈振贤为了让陈怡怜与方絮搞好关系,就让方絮跟她一块儿居住,所以陈怡怜的那些别人看来是坏习惯的习惯,就是因为青春期的叛逆,想与陈振贤和方絮作对养成的。
徐檐南走在林忏旁边四处看看,偶尔低声和林忏交谈几句,无非就是询问一下他的状态。
两人踏上二楼时,林忏抬手按开了走廊房间里的灯,本来别墅就很敞亮,按开之后整个空间比之前亮了更多。
徐檐南以为他开灯是为了寻找线索,便没多问。
“看样子,来别墅的人不少。”徐檐南轻嗅了嗅屋内的气味,虽然人已经走了多时,但还是能从空气中闻到一股男子汗液的味道来,这股味道盖过了屋内原有的香薰。
想罢,他继续说到:“之前严兄来过,但是他不知道屋内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就没有轻举妄动。还有……怜怜的妈妈夏应眠,也是陈振贤让人——”
后面的,徐檐南没有说出来,就连他这一个旁观者都不忍心,陈昼夫妇都死在了陈振贤的手下,如果让陈怡怜知道的话,她不止是难以接受这么简单了。
林忏停在陈怡怜的房间前,抬手拧开门把手,忽而梦回年少时,他送醉酒的陈怡怜回家,总是张阿姨接待自己,偶尔几次遇到方絮为难,张阿姨总会找理由帮忙拦下来。
那会儿的他好像没有什么所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