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玩味的八卦道,“怎么想的,那可是晋陵。”
“玩玩。”
残月当空,园内的树影吹的散动。
楚长宁幽幽醒来,她被折腾惨了,醒来的时候,嗓子发痒,浑身滚烫。
外头候着的婢女听到里头细细簌簌的声音,轻轻叩门。
“夫人,可要奴婢进去伺候?”
“桃--桃枝--”
桃枝连忙推门而入。
“公主。”
楚长宁疼的挪动着腿下榻。
桃枝连忙上前服侍,心疼的嘟囔了几句。
“君侯一点都不体贴,温柔,也不顾公主刚承欢的身子,拼命折腾。”
楚长宁早就在心底将燕北漠骂了千百遍了,粗暴,野蛮,任她怎么求饶都不放过她。
她不想说话,由着桃枝搀扶进了盥洗室。
沐浴在池水里,她才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
一梨池水晕染摇曳,倒影着她身上的红痕。
楚长宁皱着眉仔细检查了番,颇有些咬牙切齿。
属狗的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