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翘着二郎腿,大刀阔斧的坐在廊下。
“燕梁玉这回要栽个跟头了,北地的那些诸侯本就对他不满,又办了这么多蠢事,那十万的兵权不会给他了。”
“哎,对了,怎么这么久没见王三。”
崔临渊轻笑了声,没说话。
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燕北漠简直是头食入骨髓的野兽。
他抱着昏迷的楚长宁从暗道里直接出了谢府,回到府邸后,带着人住进了前院。
这一进去,整整三天,都没有见到人。
谢暄穿着一身大红袍招摇的穿梭在君侯府,还没进前院的门,又被人拦住了。
“三爷,主公不见人。”
“这都几天了,小姑娘家家的,遭不住。”他挑了挑眉梢,扇着扇子,“告诉他,阒都的事火烧眉毛了,我在书房等他。”
说罢,他便直接去书房等了。
灌了一下午的茶,等到他都困得睡了一觉,推门声才响起。
谢暄睁开眼,看到披着一件袍子进来的人,翻了个白眼。
“真是温柔乡,英雄冢啊。”
夜风吹的生冷,月影勾勒出来的身影像是餍足的温兽,白衣如明珠生晕,朗然照人。
谢暄暧昧的看了眼他裸露出来的肩头上的抓痕。
“啧,够激烈的。”
燕北漠走到桌边,灌了一杯凉茶,坐到了他对面。